且不能接受更何况是贺先生。
此刻的他,似乎毫不在意。
就连手腕处的衣服被怀中女子因病痛不适而抓皱的某处也丝毫没有什么反应,他知道她难受,却担心她用力过猛会握伤自己的手心。
贺衍晟小心的掰着她的手心,试图将自己的手塞进她的手中来缓解她的疼痛。
“疼,贺衍晟……我好痛……好痛。妈妈……妈妈,别离开我……妈妈。”
钟梓汐无助的呢喃呓语,她在告诉他,她疼。钟梓汐在告诉贺衍晟,她好痛!
贺衍晟的胸口细细密密的疼着,压抑十足又无法宣泄,来来回回某人红了双眼哽咽着嗓子小声的轻哄着“我知道,我知道,贺衍晟他知道,梓梓乖把手打开好不好,别伤着你自己,我会心疼的。”
“你别碰我,不要碰我。”
“只有他才能碰我,我是他的,我是他的。”
“不对,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原来他以为钟梓汐对贺衍晟只有恨,恨不得死生不复相见,恨到连他们的孩子她都能做到不看一眼。从前贺衍晟有想过到底怎样才算是恨到极致,如今他才明白“恨到归时方始休”才是恨的最高境界。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