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次。”郁少寒低沉的声音不紧不慢:“第一次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得了胃癌时日无多,那时我真的坦然接受了要死的事实,后来是宁乔乔和郁少寒搞来一个宋医生研究我的病,给我活下来的机会;第二次是救宁乔乔那次,我让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让所有人都以为郁少寒已经死了,住在南亚的时候过一天和过十天没多大区别;
云懿,你觉得死对我来说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你错了,对我来说最可怕的不是死,是没有生的希望。”
他看着她:“但是我现在有了,我想跟你做很多事情,去很多地方,我们还要一起生活,住在一栋房子里,将来我们会有一个像郁幸那么可爱的孩子,也许是男孩、也许是女孩,我希望他别太聪明了,不然会显得我们很笨……”
“你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
云懿眼泪又要落下来。
她现在最不能听的就是这些平平淡淡的憧憬。
“为什么不说?你不是也想和我做这些事情么。”郁少寒看着她道。
云懿摇头:“不是的,如果我们结婚,这些以后就没有了,你知道吗?你不明白云家……”
“你为什么就这么笃定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