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刚才花妖为了给云懿止血将布条绑得很紧,这是个非常有效的止血方式,但是之前有多有效,现在要将布条和伤口上的肉分开就有多痛苦。
随着布条一点点撕开,云懿身体剧烈的抖动,额头上冷汗如雨下,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等布条彻底撕下来时,她的脸已经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两只手撑着床,垂着头剧烈的喘息。
男人立刻拿起药水为云懿消毒。
花妖看了眼云懿,朝男人道:“喂,有酒精吗?”
“这……小姐,你朋友这样的伤如果用酒精,她会疼晕过去的。”男人诚惶诚恐地道,现在他可是全心全意为云懿着想,就连用的消毒药水都是他这里最好的,就是希望云懿他们能放他一马。
“你是不是听不懂我的话?我问的是有还是没有?!”
“有有有!”
“有就滚去拿过来,快点!”花妖吼道。
男人赶紧滚去拿究竟,过了一会回来了,恭敬地将一瓶酒精递给花妖,在心里暗自腹诽,不知道这个美女和受伤的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大仇,竟然要往她伤口上灌酒精,这也太狠了点,简直比在人伤口上撒盐都可怕。
“继续给我消毒。”云懿皱着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