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蔫蔫的,将一枚白子落在她不该落的位置。
明目张胆的作弊,郁少寒就当没看到,懒得和她计较,低沉的声音淡淡地道:“君时和东澜榭接触上了。”
“嗯?”宁乔乔眼睛一眯,想到什么,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果然,东澜家就没有几个安分的,东澜榭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那个东澜赫只是个小孩,做事有些沉不住气,以前他爷爷没死地时候还能压着他,最近越来越有些嚣张了,上次我们在酒店遇袭,听说就是他吩咐东澜家的人干的,似乎他们内部有人反对他这样做,东澜榭应该也不能忍受自己一直被一个小孩压着。”
这些天郁少寒和君时会沟通东澜家的事情的进展,他对东澜家的现状也基本了解了些。
宁乔乔眼神一闪,忽然没忍住笑了。
“你笑什么?”
郁少寒抬眸朝她看过来。
宁乔乔勾着唇:“我在笑啊,东澜榭以前可是东澜苍非常信任的心腹,如果东澜榭真的挟东澜赫以令东澜家,那就有意思了,东蓝苍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想到,他这么信任的人结果却背叛了他。”
没有东澜令,东澜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根本无法完全把控东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