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牙缝中挤出来，双眼闪动着罕见的杀意。
“就算你现在去把他们一个个都消灭了，又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她。”郁少寒皱着眉拍了拍他的肩，没再说什么，转身朝卧室里走去。
贺寒熠薄唇紧抿，靠在墙上，低着头眼眸里闪过一抹自责。
都怪他，如果那一天他坐在前面，或者他的车走在最前面，今天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如果死的人是他，而不是郁少漠，起码她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无可恋。
卧室里。
宁乔乔坐在沙发上，两只纤细的胳膊抱着膝盖，歪着头靠着沙发，长发挡住了她半边脸，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木木的，没有半点神采。
更没有察觉到他走进来。
郁少寒站在沙发旁，一分钟过去、三分钟、十分钟……
他看着她没有反应的小脸，觉得恐怕自己一直在这站下去，她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郁少寒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她的肩：“你饿吗？想不想吃点什么？”
“……”
宁乔乔没有讲话。
“喝点水好不好？”
他见她嘴唇已经干了，皱着眉走过去倒了一杯温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