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点不含糊,走过去便要托起地上的男子。
“这是在干什么?倾城,你这是大半夜立起规矩来了?”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那群人就像是瞬间被提起来了似的,气氛立刻变得不一样了,自动往两边让开一条路。
鹤东屹身穿黑色西装缓步走进来,紧紧盯着坐在轮椅上的鹤倾城,他的西装被雨水淋湿了一些,头发也有些湿嗒嗒的,却更显得他眼角的皱纹都飞扬着凌厉。
“三叔,你也还没睡。”鹤倾城眼神平静:“刚才的警示是你让你发的?我记得东澜家的规矩,警示发出后必须在第一时间通知家主,怎么距离警示都过去十几分钟了,我也没有收到任何通知?你是忘了我是家主呢?还是你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家主?”
鹤东屹眼睛一眯,他有多久没有看过鹤倾城这样和他讲话了?
自从鹤倾城瘫痪后开始。
鹤东屹扫了眼地上的手下,也是他的心腹之一,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抹狠色:“没有人通知你吗?我忙着找凶手所以没来得及,但是我明明让人通知你的。”
说着,他转身看向身后。
“先生,我们也忙着找凶手,可能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