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一旁的手下道:“安排人招呼好受伤的人。”
“漠少放心,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保镖恭敬地道。
郁少漠没再说什么,抱着宁乔乔朝门外走去,来到隔壁病房将她放在床上,皱着眉看着她的胳膊道:“痛吗?”
宁乔乔笑了笑:“有一点。”
现在麻药的药效快要过去,她确实觉得有点疼了,不过也还在能忍受的范围。
“你累了一天了,躺下睡一会,我在这陪你。”
郁少漠在她身边躺下。
处理伤口前两人都换了湿透的衣服,穿着医院干爽的病服,此时身边传来一阵暖意,宁乔乔也觉得有些累了,身体主动往他怀里缩了缩,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打了个哈欠缓缓闭上眼睛。
郁少漠微微低着头看着她精巧的睡颜,大手在她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哄她入睡。
另一边。
酒店宽敞的总统套房里,窗帘半拉着,挡住了外面刺目的阳光。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只很细的狼毫,在雪白的纸上细细描绘,一名穿着西装的男子站在一旁为她研磨,淡淡的墨香飘散在空气中。
“家主。”另一名穿着黑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