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了,原来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难怪你们东澜家嚣张的态度愈发明显,看来是真的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君姓男人道。
这次轮到东澜苍沉默了。
宁乔乔转过头看着郁少漠,小声道:“你听说过姓君的很厉害的人物吗?”
“”
郁少漠微微皱着眉摇头。
宁乔乔眼神闪了闪,这些和东澜家有交情、来往的家族他们一个都没听过,齐家和司徒家、还有那个鹤家都是如此,不知道这个姓君的男人又是什么来历?
“君先生,我们从没有这样的意思,父亲近来也是真的身体不适,所以还请您见谅。”
东澜清的声音传来。
宁乔乔有些惊讶。
那名君姓男子的声音明显听上去要比东澜清年轻一些,可东澜苍却对他用的敬语。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既然他身体不适,那我也该去看望他。”君姓男子道。
“这”
东澜清显得有些为难。
“怎么了?连探望都不允许?”君姓男子语气有些玩味,话音一转骤然多了几分凌厉:“还是说他根本就是避而不见?!阿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