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爷爷,这位是齐家的伯伯,这位今年将接手鹤家的家主。”
宁乔乔眼神闪了闪,乖巧的一一叫人。
“刚才你走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真以为是你妈妈又出现了呢。”那位司徒家的长辈笑眯眯的看着他道。
“您也见过我母亲吗?”宁乔乔好奇地道。
“当然。”
“觅儿,你和你母亲长得实在很相似,不光是司徒老兄被吓了一跳,连我也很惊讶呢。”说话的是齐家的长辈。
看样子,他应该就是齐荷的亲属了。
宁乔乔笑了笑:“大家都这么说。”
“现在你这颗沧海遗珠回到东澜家,东澜爷爷想必也是极为开心。”
在场的三位别家的代表中,只有眼前这位姓鹤的是年轻人,看起来和郁少漠差不多的年龄,皮相长得也很不错。
“那是当然。”东澜苍笑呵呵地道。
谁都看得出来他今天很开心。
几人又聊了几句,宁乔乔和东澜苍朝另一边走去。
“外公,他们就是和东澜家有生意来往的那些人么?”宁乔乔好奇地问道。
“和东澜家有生意来往的人多了,他们都是和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