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骂道。
东澜岳眯了眯眼,冰冷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道:“我没有忤逆父亲,我教训宁乔乔也只是为了家族着想而已,否则她每天这样上蹿下跳,迟早会被她窥探到我们的目的。”
“你还敢狡辩!”东澜盛顿时勃然大怒,气得脸都红了,吼道:“给我拿家法过来!”
东澜狄眼神一闪,眸底飞快掠过一抹讥诮,脸上的表情却十分为难,皱起眉道:“父亲,小岳做错了事,您教训他两句就行了,他这么大的人又不是听不进去话,何必要动这么大肝火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从小就是个倔脾气,谁都不放在眼里!你看看他这个样子,他能听得进去什么?”东澜盛吼完,见东澜狄没有去拿家法,朝门外吼道:“给我取家法过来!”
东澜狄眉头一挑,两只手插在裤兜里,表情淡淡地站在一旁。
书房里,空气就像凝固了一般。
没有人敢不听东澜盛的命令,很快一根鞭子送到东澜盛手上。
“我问你,你到底错了没有?”
东澜岳握着鞭子,怒火滔天地盯着东澜岳道。
“我没有错!”东澜岳道。
“啪!”
东澜盛抬手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