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与你玩笑。我真是走投无路了方才来寻你。”
韩一鸣想了片刻方道:“师兄,你这话说得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我自忖我灵山没有弟子敢对师兄不利,我这些时候也四处奔忙,不知师兄此话何来?”
元慧道:“师弟,打去年起,我就一直做一个梦。”
又是梦!韩一鸣不禁心中一凝,明晰刚来说过他的梦,元慧便也来说他的梦,说不出的怪异!
元慧又叹了口气道:“师弟,我要你起个誓。”
韩一鸣眉头微皱,他向来不起誓,他身为掌门岂能随意起誓?
元慧道:“师弟,我只知晓让你起誓令你为难,但我也没法子才出此下策。我要说的事只要你透出一个字去,我都没有了活路。因此须得请你发个誓。”
韩一鸣想了一想道:“师兄,我不会轻易起誓。你既然说得这样郑重,想必你要说的事极之要紧。你若愿意说与我听我便听,一字都不会对他人说起。你若担心我传扬出去,那我可不敢听了。”
元慧叹了口气,道:“非是我信不过师弟,实则这事只要透露出一个字去,我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韩一鸣也道:“师兄,这是你极之要紧的事,你仔细思虑是否要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