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当此却又不能真以兵刃相阻,忙吩咐左右将备下的马牵过,翻身而上,紧跟着她出了谷口。
程平一行人多,哪里能悄无声息,方出谷口,点点光亮便愈见清晰。刺刺纵骑往亮处去,高声喊道:“平哥哥!平哥哥!等我一等!”
程平尚未听见,随在他车旁的张庭倒是听见了,眉心微动,没有出声。
此前从谷中返出,因有单疾泉授意,他倒未受为难,可青龙教在谷口架起的阵势他看在眼里,显是要不惜代价拿下朱雀二人,甚至拓跋孤、凌厉其后不久亦返回谷口,他料想朱雀师徒要自此脱逃几无可能。自己这三百府兵若到时强冲进去,也不是没可能保两人脱出重围,可要他当真冒这个险,他还真没那般情愿。
唯一令他举棋未定的只是仪王。只要仪王平安无事返京,即便折了朱雀与夏琰,回去也只消将一切推给江湖仇怨便罢;可仪王还在谷中,若朱雀和夏琰一死,拓跋孤翻脸不放人,他张庭可不是对手,那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单疾泉寻到他的时候,他正带着府兵暂退在树林,迟疑徘徊。单疾泉自然极是清楚张庭所忧究竟何事,三言两语,与他将谷中交手前后说了个明白。张庭听出了他言下之意——拓跋孤急于对付朱雀师徒,还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