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道:“嗯。”
“发生什么事了?爹呢?”一飞急道,“爹没出什么事吧?怎么这么多血?”
单一衡捏着手指,有点紧张。“一飞……你别问……”单疾泉袭夏琰得手,身上多少溅了血迹,及至夏琰背了朱雀脱逃,他未便立追,一面是叫单一衡留下督催洗扫单宅内外,一面是让他取了件差不多的新衫来与自己换上,亦是担心若一会儿回来的晚了,刺刺已然在家,便要露了破绽。单一衡新衫倒是替他取了,但想这旧衣若放在单疾泉房里,不免叫母亲看见,便随手拿块布包起,与自己换下来的软甲和撕破的外衣一道胡乱塞在盆里,混作一堆待洗的脏衣藏在床底。他与一飞两个虽自小住在一屋,也未料一飞上来更衣会阴差阳错地翻到,早知如此,便该与朱雀那件袍子一样扔了才是。
“你要急死我。你不说,我叫姐姐来问你。”单一飞便要起身。
“一飞!”单一衡连忙拉住他。“爹说,这事不能叫姐姐知道。你应允我这事不与姐姐说,我……我才告诉你。”
单一飞虽然不解,还是点了点头。“要真是爹说的,我肯定不告诉。”
单一衡方道:“你记得那个——那个上回定要带姐姐走的夏君黎吗?他今天——又来青龙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