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刺刺也太过不合情理。他见我执意要寻刺刺,便趁我不备将我击晕,我醒来,便在这陌生的地方……”
“单夫人,这些都不必说了。”夏琰试了一试背上缚住朱雀的绳蔓,准备站起身来,“我们不便在此久留,我还是早些和我师父去往安全的所在。既然刺刺不知我来过,那也没什么不好。你也不必左右为难,一切……待将来若有机会,我……自与她讲。”
“这怎么成,这对你太不公平……”顾笑梦急急拉他,“君黎,你先等等,那面出口守得有人,真要走,我替你去将人引开……”
她本来还待再说下去的,忽觉夏琰面色似乎变了一变,忙道:“怎么了?”
“师父?”夏琰回头看了一眼,似是在负起朱雀的时候觉得有些什么不对。朱雀一直没有说话——事实上,攀至绝壁后半段,朱雀就没怎么出过声。只不过他一直尚听得见朱雀呼吸均匀,故此并没有太过担心,可此时重新缚紧藤绳,他忽觉背后这具身体这么冷,那呼吸竟变得似有若无,不觉心中升起丝大惧。
朱雀没有回应。顾笑梦也觉出些什么,忙帮着夏琰解开缚绑,将朱雀放落下来。双手不自觉沾了朱雀背上,她忍不住低呼了声:“怎么这么多血?”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