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张庭道:“单先锋这话什么意思?”
单疾泉接着道:“若是单某向你保证——他们两人今日,一个都不能活着离开此地?”
“单先锋好大的口气。”夏琰忍不住道,“你凭什么保证?”
“君黎,”单疾泉面色淡然,“你就没觉得——今日迎接你的,少了什么人?”
夏琰的确有点奇怪。凌厉对他这事极为上心,知他今日前来,按理会早早接他——至少不会至今不见人影。不过,单疾泉对自己设下埋伏,他相信凌厉必不知情,或许被他用什么言语欺瞒了自己的到来亦未可知。
他便笑了一笑。“你想说什么?”
“凌厉没来迎你,是因为他觉得有更重要的人需要迎。”单疾泉自问自答,“在他眼里,你怎么比得上朱雀重要。”
“凌大侠是什么样人不消你来告诉我。”夏琰道,“他与我师父又不是没见过,当初他们在临安一会,再有什么话也都说明白了——这是江湖皆知的事情,想必不会似单先锋这般,将我这次郑重提亲,用作了不可告人之饵!”
单疾泉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是太看不透。”他依旧笑着,“虽说我亦没有定要说服你的必要,可其实——无论是你,还是张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