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个不住,总算有人似乎寻着了些苗头,将六人共同之处稍许串了起来。
“据说,那六个人,虽非一条道上的,”万夕阳回屋里,说了结论,“但此前都发过话,好像对东水盟不大满意。”
他话音落了,却没有人接话。在东水盟大会前夕,一下失踪了六个对东水盟不大满意的人,瞎子也看得出是怎么回事。正因为太明白了,竟叫人不知该如何发出质疑来。
夏琛闷声不响,只将昨日那封无有一字的信展开。挑衅么?若昨日还认为是挑衅,今日的他,就真该觉得庆幸了。分明——曲重生本来就没打算隐藏自己的目的——他本来就没打算作任何的伪装。在东水盟大会之前将一切虚浮面纱都撕下,予所有人如此警示,他的意思太明白了。
自己——会否也如那六人一样,本是大会之前就该解决的麻烦?“江南第一庄”夏家庄的少庄主——若自己也失踪了,对江南武林来说,该是多么振聋发聩的一记告诫?可却也正是这一事唯令他无法想通——为何最后,襟怀里留下的是一封无字之书,而不是——入心之刃——不是任何致命的手段?与其说这封信是侮辱或是挑衅,他此刻倒更觉像是某种提醒。他双目似要将这张白纸看得透背,只觉得——这上面本应有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