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注意他前往取水洗手出来时,这玉佩是否还在身上。待到上了楼,王松柏失踪的消息传来,夏琛坐下,更无人再想到他这块悬玉了。
方自走到扶梯处,夏琛忽道:“沈大哥!”
沈凤鸣回头,看见夏琛从衣襟里,慢慢而颤颤地摸出一封信来。
“不用寻了……”
沈凤鸣只一瞬便明白:的确不必寻了。夏琛出门时自然绝不曾带着这封信。他一定也明白:玉佩不是落了,而是被人拿走了。拿走他玉佩的人,甚至还有余裕往他衣襟里塞了一封信,若不是他下意识在身上寻摸玉佩,大概至今还丝毫不知。
他三两步便走回来,“给我,我来看。”
“我……我自己来。”
夏琛没有容谁反对,用最恶的揣测与最大的小心撕开信口,展开那张信笺。信却好像没有什么特别机关,那上面空无一字,除了——角落里以金色烫着一个小小的东水盟旗符号,散透出一种无声的讥嘲。
“……东水盟。”夏钦先出的声,“东水盟是来示威的了?意思是……”
“意思是能放一封信在这里我们都没一个人察觉,若当时想要动手,琛弟早就……”夏珀顿然止住话头。
沈凤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