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琰还是听进去了,他便道:“我长话短说。东水盟主来之前,就给在临安的各武林门派与世家一一发了密邀,说是他某月某日会到临安,届时在某处设宴,邀请这些个收到邀请的门派世家与会,共商武林中事。说是密邀——自然是说,当事人不说,外人便不知晓,所以我也不曾事先得到消息,直到前日里东水盟主露了面,这会结成了,消息才传出来。也当真是小看了此人,没想到——东水盟这些年寂寂无为,谈不上一分威信,盟主又名不见经传,竟还有这许多人肯给他面子——临安排名前几的世家,几乎尽数去了。”
“那夏家庄……”夏琰立时问到了重点。
“夏家庄没去。这便是问题所在了。”宋然显露出几分不安,“不管怎么说,这是京城武林难得的盛会,夏家庄竟缺席,对这‘江南第一庄’的地位极是不利,多半这回——夏家庄是要被孤立。”
“恐怕这正是东水盟主所谋。”夏琰冷笑了声,“想这么轻易将夏家庄抛在盟外,怕也没那么便利。”
“我觉东水盟主怕也没那么大胆子,真就绕过了夏家——若当真这么做了,岂非挑明了目的,落人口实?或许是夏少庄主没料想临安武林肯给这盟主捧场,错判了此事,故此虽然接了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