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还是很易辨出。他也不遮掩,便道:“是。阁下有生意要谈?”
“我,”少年大着嗓门,却掩饰不住紧张,“我就找你!”
“找谁都行。”沈凤鸣笑。来这里的人除去买酒,只有两种,要么是没钱想投奔黑竹卖命的,要么是有钱来找黑竹买命的。这少年看上去便是个有钱的主,他觉得能谈笔好生意,当然要笑。
少年咽了口唾沫,开口却道:“我前两个月托人来过,按你们的规矩,投了单生意。但你们根本没按规矩回我!”
沈凤鸣眯起了眼睛:“前两月。”
少年眼神游移了下,“大概……也可能……有三四个月了……”
“三四个月前,倒是有单生意没回。”沈凤鸣敛起笑,语气转为索然,“你的意思是——那单生意是你投的?”
少年听他口气似带轻视,不觉将头上毡笠一掀,“就是我投的——你不相信吗?”
他这一露出脸来,越发见得从头到脚都透着稚气未脱。沈凤鸣将他打量几眼,“那算我失敬了。敢问公子今日前来,是想撤了这委托,将钱要回去么?”
“我……”少年咬了一咬唇,“我想重新同你商量个价钱……”
沈凤鸣失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