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他再有私逃之念。撇开这些不谈,朱雀也当明白,程平本就是为保护青龙教才愿意来了这禁城,当然不会时隔一年又傻乎乎地将前功尽弃。
“你怎么想?”朱雀没有动,也没有看夏琰,只待他坐回案边,才沉沉开口。
“若果是师父曾答应过他的,”夏琰道,“我此番带他同去,让他见一趟家人,也算个了结。”
“我有些日子没见他了。”朱雀眉却深蹙,“他这样多久了?”
“怎样?”夏琰不解。
“与往日不一样。”朱雀只道。“言语生硬,不像我认得的平儿。”
“单无意的事……”夏琰低低道,“他不可能心中一无波澜。他又不是善伪装之人,在这禁城之中独自承受,想必真已是极苦,可这事与我也不能倾诉,怕只有见到他青龙谷的亲友,才能有个宣泄之处。”一顿,“师父不用担心,我路上定照拂他,如何去的,也如何回来。”
朱雀瞥了他一眼。
他的确担心程平。
但他最担心的,从来都不是程平。
第二件事,是东水盟主现身临安。
此事说起来也是个大消息,但夏琰身在禁城,外面的消息反而得得慢了,加上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