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过的。
秋葵有点不甘,将杯盘稍许推开,用手指在桌上写了一个“沈”字。宋夫人倒是专心看了看,可神色还是没变——还是那般——微笑而茫然。
“你不识字?”秋葵问她。可也显然知道——她不会听见,更不会回答。宋夫人此番倒是双手齐动,对她作了一番手势——轮到秋葵茫然。她半点不懂她的手势,只能朦朦胧胧的、强自脑补作她告诉自己的确是不识字的回答。
她有点泄气。如此一来,与这个宋夫人当真是没有任何办法能够交换意思,想来也只有宋然与她有一套交换的手势,能看得懂她要说什么。先前怀疑沈凤鸣与她有什么旧好——固然自己也是有意放任了自己瞎想,在心里报复般地丑化了一番沈凤鸣的行径,可现在想来,沈凤鸣那千般甜言蜜语、诸种调笑哄人手段在这样一个女子面前可是半点都使不上。
她心里忽然又羞窘起来,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就将手里饴糖推到了宋夫人跟前去。宋夫人稍稍愣了一愣,然后依旧回以礼貌的点头一谢,伸手小心打开纸包,看清糖块,她又怔了一怔。即便——没有任何办法能够知晓旁人说的写的是好是歹,可这东西是甜的她还晓得,或许——应该理解为最大的善意吧?
她抬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