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耍去。”
“我只与你耍。”沈凤鸣只管粘上去。
“是么。”秋葵冷冷看他,“那你方才却缠了旁人问些什么无礼的话?”
“我……”沈凤鸣竟露出几分不好意思也似的神色。“我只是陡觉她好像个旧识,一时……”
“既然是旧识。”秋葵越发冷冷,“宋然这会儿不在,你不趁这机会与人说话,还在我这做什么?”
“秋葵。”沈凤鸣将她用力拉到怀里,“你相信我,我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他这话里似乎带了几分认真,秋葵不觉看了他一眼,可错眼看到他身后酒桌间的宋夫人,她心头又不肯善罢,“我为何要信你?你又不是头一遭这样——你旧识多得很,我怎么知道你是哪个意思?”
沈凤鸣瞧见她一双含怒带嗔的颊,明明是初冬却像六月蒸热天里盛放开来的荷花般粉中带白,甚至意犹未尽地还待发作。他原本想再挣扎犹豫一番,到底只能闭了闭眼,俯到她耳边,悄悄说了句话。
秋葵微微愕了一愕,发作的言语刚刚要从咽喉里滚出来,只一下又被揠回了五脏六腑,憋得一时省不过神来,眼神都一晃,仿佛要确认一句:“真的?”
沈凤鸣便赖在了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