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念及旧事心中难过,便顿了语气,不无小心道:“那你——穿着还合宜吗?”
不问还好,一问沈凤鸣忽如初醒,跳起道:“当然不合宜!”不待她省悟,立时再将她手捉了往自己身上搂,“叫你不肯多抱我两抱——若早点将我都摸清楚了,还能不晓得怎么与我裁合宜?”
秋葵待要缩手,已被他搂入怀抱里,手心与脸颊一起触到那件新衣的柔软,她心里竟然也软了一软,忽忘了——为何要挣扎。“沈凤鸣。”她鼻中不知为何一酸,连狠话也说不出来,“你便不能有片刻收起你这……无耻么?”
沈凤鸣没再强拉她,也没再说什么,两手渐越拥拢住她,将新衣的两幅宽袖都斜覆住她脊背,像将她藏入羽翼。无耻或不无耻,只要这个人在他怀里就好了。
秋葵也没有再动。才意识到——她第一次这么长久地将自己留在一个人的怀抱里——而这感觉竟是安平、温热。她还是对他有那么多不满,不服,不甘,不忿,却还是放任自己停在这里了。
良久,沈凤鸣才开口:“方才见到邵夫人出去——君黎说是来与你看内伤的。看得怎样?”
怀抱里的秋葵仿佛动了动,又仿佛没动,“不怎么样。”她低低不肯答得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