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孤在青龙谷外树林里遇过、也交手过,当时看见的有我,有单疾泉,还有一个便是负着宋客前来想要求我们救人的宋矞。”
“朱雀和拓跋孤那天正面交手过?”夏琰讶异无已。当日他被单疾泉禁作人质,遥望青龙谷外战场,只知对战正酣时,拓跋孤忽改变主意令青龙教众人撤回谷中不再插手,其后朱雀独与关非故对了一阵,最后因了白霜之故才放过了他——若朱雀当真与拓跋孤动过手,此际想来,时间必也极短,短到理应还分不出胜负。
秋葵没有看他,只将双目垂落了。“那次朱雀带着黑竹的人,还带了张庭的人,是存心要不与青龙教好过的;拓跋孤在林中就截住我们,也是明知此番青龙教有倾覆之险,唯有拦下朱雀、拿下他的性命方是一劳永逸。那天本来——剑拔弩张,他们一动上手,根本没有那么容易息下沸火,如果不是……宋矞死了。”
宋矞在朱雀与拓跋孤眼中绝不是什么大人物,生死对这江湖又有多少分量?但夏琰与沈凤鸣一时都没有说话,只因秋葵语意低重,呼吸沉抑,显非信口开河。
“他不是死在杨敬手里。”秋葵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他明知必死,却出手行刺拓跋孤——他是死在拓跋孤手里的。”
两个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