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凤鸣唇角拉扯出一丝苦意。吴天童猜测不到全貌,却也已不算猜错,他并不想将往事再对他们叙讲一遍,只简单道:“当年——我在残音镇躲仇家,是他发现了我。可能是有缘,可能他原本就是个再好不过的人,那一段日子他一直那般保护于我,也将匕首的用法都教了我,我心里——始终当他是极重要的人。”
“可惜今日的我,已经连那几个动作都做不到了。”石志坚伸手,将匕首推回去,“我如今只剩一手,匕首交给我也已没有意义。幸好还有公子你——既然我哥当年亲手将匕首给了你,我又如何再来夺你之珍。”
沈凤鸣待开口,石志坚道:“若真是匕首不好使了想换,又怎至于留到十几年后?公子不必多言,我只等着——待有一日,得再有刺杀程贼的机会,公子只开口便是。”
“志坚说得不错。我们三人同心,公子不必怀疑。”吴天童也道,“至于一醉阁——也不是有甚不好,只是那些个小子都是十几二十岁年纪,想来也说不到一搭去,还是出来自在。”
“那也罢。”沈凤鸣听他这般说法,便不强求,“不过——”他看向无影,“黑竹念着你的人倒是不少,这几日你大哥也不在,我就放你在这照顾你爹你师父,隔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