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合犹豫了一下。适才慌忙说了不赌的,此时再贴上去不免有些虚伪——他倒不是对输赢又有了把握,只觉得——即便输了也未必有损失。他与阿义都并自小无父母,便如老掌柜所说那般——若真得了个‘爹’,当真一点不亏蚀。
“赌了赌了。”另一个少年老早迎凑上去,“我们仨都赌了。”
阿合便没出言反对,含含糊糊地混在其中应了。
老掌柜笑了半晌,稍许敛起神色,“我说,你们是瞎了还是怎么的,沈公子待秋姑娘那般殷勤,难道便看不出什么来?”
阿合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原来只是看他殷勤。便笑道:“那掌柜的你就不晓得了。但凡生得好看些的姑娘,沈大哥一向是这个样子,全不必大惊小怪。秋姑娘那般样貌,他若不去撩动,那才是奇了。”
“是么。”老掌柜若有所思,“我却没见过他去撩动别人?”
“那还能让你老见了。”阿义道,“这一醉阁里还有谁给他撩动?先前只有‘大嫂’在这住过,他总不能去撩动吧?那——无影他娘,他总不会去撩动吧?也就只有秋姑娘在这留了几天,你老就觉得沈大哥待她不同,我看——”他说着摇摇头,露出一副老成的评断表情,“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