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毕竟一个人若特意跑这么老远,留下的痕迹也会多些。但反过来,他这一厢过来,也易被有心人看着。要是真给人寻着蛛丝马迹,便说不清了。”
“知晓了。原也不打算再叫谁往你那边跑。”夏琰道,“我还有一事问你……”
他说话间伸手及怀,要去拿那个黑玉扳指,只惜手才刚触到,便瞥见外面程平已回了来,只得又松了手,与宋然递个眼色,就此息下对话。
程平落座请宋然将末节讲完,堪堪已是正午。他如何肯慢待两人,便叫传膳,留两人在府中一道用过,再殷勤请喝过了茶,才万般不舍恭送出门。
“我看仪王也当真寂寞得很。”宋然便笑道,“在这禁城也没什么相交的朋友,恨不能将你留上一整日。是该娶个妃的好。”
夏琰本打算离去途中趁无人处,向他问问黑玉扳指之事,可一抬头,却见邵宣也候在府外。见他出来,邵宣也上前了一步,向他行礼:“夏大人。”对宋然却是不识,不无倨傲地点一点头,也不放在眼中。
宋然不以为意。文人常讥武人,武人自也不予文人面子,都不出奇。
“邵大人……?”夏琰有点吃惊,“你莫不是……”
“夏大人晨间说或有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