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好,眼下已是四个月,应当不大会有事了。邵宣也两个女儿在家,若是多嘴,都是祸端。”
他叹了口,“你心里知道便是——往后若有事,该找谁帮忙。不过反过来说——若真有哪里出事,你也知道该找谁算账。总之,我现在是不好拿捏这邵宣也了。”
两个人说话间已转过大半圈,这禁城里大多数殿阁中灯火都暗了,已是深夜。“那依依现在还不知道师父当初会救她是因天牢之中曾——有过一面之缘?”夏琰道。
“我疑心她是猜到了。”朱雀道,“当年虽黑暗中见不到我面貌,总也听见了说话。”却一狐疑,“你问这个做什么?”
夏琰面上莫名一红,忙道:“没有,没什么,突然想到了问问。”
兜转间,朱雀与他沿途指点了些禁城设卡设防之事,回到府邸近处,便道:“我今日与沈凤鸣喝得多了,你替我走再走一转,然后也回来歇了。明日早起,你到平儿那去一趟。眼下季候又转了,他的寒症还消对付。”
夏琰一一应了。回来这禁城能替得朱雀一些手脚,他倒也觉得心里舒畅些。
只是,朱雀回去了,留他独个应对这深更,禁城显得愈发寂静。他的脚步比适才更慢,仿佛要消化许多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