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我当时没说什么,出了去之后,皇上召我入见,问我可愿为他在这禁城做事,护卫他之安全。一来,这本就是他放我出来的目的,二来,我心里想弄清楚那女死囚是怎样回事,所以便应了。他也问我,有什么条件,开口就是。比起太上皇,他聪明就聪明在——知道什么时候问我这样的话最为合适。因为这会儿我只要提得出条件,就意味着我是真应允了。
“我便说,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这禁城之中的实权,不必多,只要压得过殿前司与侍卫司。他当时没有点头,说还消考虑一下。次日他又召我入见,已是应允之态度——他与我实权,甚至与我禁军的半块符令——另半块在他自己手里——但我的名字不入官簿,只作他的亲信,为他理领殿前司与侍卫司。我只消能得了他这话便足够,口谕一出,当日下午,我去了趟临安府衙,便已无人敢拦我。”
“去临安府将依依救出来了?”夏琰不无紧张,脱口问道。
“可惜等皇上的决定,晚了这一日。”朱雀道,“本以为晚一日而已——没料到我在地牢里见到她时,她已昏迷未醒。”
“是受了伤么?”虽知今日的依依早已无恙,夏琰还是听得心中悬起。
朱雀目光如欲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