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道喝一杯。”
“师父不是有事要寻我说?”夏琰只得上前与他斟酒,心里却大不以为然,“究竟什么要紧事——至于那日竟要亲去——这会儿怎又没事一般。”
“罢了罢了。”沈凤鸣察言观色,“君黎来了,便他陪朱大人吧,想见你们二位还有不少话要说。我今日耽久了,先回去了,隔些日子再来求见。”欠一欠身,“还望朱大人好生照顾秋葵,若有事寻我,只管派人带个信来。”笑了一笑,便算告退。
朱雀也未阻拦,叫了门外小厮送他走。夏琰方肯坐下,朱雀令再上了碗筷,夏琰却只推吃过了,要他说正事。
朱雀才正经换了肃色,不答反问:“你有快一个月未回来了吧?”
夏琰想了想,确实这大半个月都不曾进内城来,只得道:“嗯,这一阵外头事多些……”
“我也只道你是忙成亲之事,不来过问。可忽然一夕消息传到,说你这亲事凭空没了——你觉得这不是要紧事?不值回来与我这个做师父的当面说清楚?”
“这……自然是要紧事,不过……”夏琰忙解释道,“骤遇意外,我自己一时之间也应对不暇,而且——当时凤鸣他们还未回来,我有些疑问,想等他问清楚,所以……也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