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迭:不但是夏琰没在,连沈凤鸣也没在,否则这场面也不消自己来与对。
阿合当此时倒是被激出了两分硬气来,嘴角强自咧了咧,歪头斜口道:“你杀我——你若敢杀我,你信不信黑竹便要——”
暗衣客手下收紧,不想多听他的言语。“那他——现在何处?”他只将脸转向老掌柜。
老掌柜犹豫了下,“这——他自不会告知我等……”
暗衣客面上煞气一沉,便待发作。老旧的木门忽“咿”一声被推开,有人进了一醉阁来。
暗衣客没有看来人。他只消用听就知道——来人不足为患。那脚步在门口顿然停滞了片刻,想是为此间情景所慑。可不过是这么一顿,她忽然开口唤了一声。
“……爹?”
暗衣客身形陡震,手上竟松了。面色已是紫涨的阿合慌忙大口呼吸,感觉着自己的脖子以可知的速度恢复到原样粗细。边上少年连忙冲进了柜台,将他扶住,看面前那凶客,他竟已转回身去。
“……秋葵?”他看着门口那个女子,像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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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去往徽州的路上,天气有些阴晴不定。
那个十七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