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在,终有一日,这世上有人会发现它,会懂得你,那么你对他这番从没有说出来的情意,也就不算惘然了。”
夏琰与秋葵对视了一眼。当此时,不必言语,他们也知对方定也想到了彼此的师父——那两个活着时,因了种种缘由终究无法在一起的人。可幸沈凤鸣的母亲与彻骨死去时,离得那么近,如此终可以——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后——再没有什么顾忌与阻碍,结伴而行了吧。
秋葵一时鼻中酸楚,也俯身拾了杯子,倒上酒,起身清了清嗓子道:“我虽然不识你母亲,不过同为魔音传人,我也该敬她一杯。”说着将酒洒落。
“我虽然不识彻骨,不过同为黑竹中人,我也该敬他。”夏琰也同样而为。末了,他拾起瓷瓶,将三人酒杯再一一满上。
沈凤鸣看着两人,僵硬的背脊终是松弛下来。他缓缓重新坐在井沿,将酒杯放在自己身侧,良久,方再将目光投向夏琰,嗓音低哑:“——你还有什么想问我?”
夏琰踌躇了下,“我不是责问你,只是——想听你说说后来——这之后——你为何反会投去了黑竹?是为了彻骨么?”
“我是过了些年,将这事放下了些,也将身手勤练了些,才去的黑竹。要说为什么——我一个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