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默然了一会儿。“我没有说——这是你的错。你若是为了‘双琴之征’,让娄千杉做些什么,我都不应过问——最后那般结果,连单疾泉都想不到,我如何又来怪你。”
稍稍一停,他语气加重,“可你为的却不是黑竹、不是‘双琴之征’——否则,你更该谋划暗杀的是关非故,而不是去百般打探程方愈的行踪。更不要说——你看过我当初那纸契约,你知道,出手行刺青龙左使只能陷我于背信、被动,我在单一衡如此目光面前,都无一丝自负无辜的底气。”
“行了,这事不提也罢,反正也是功亏一篑。”沈凤鸣只道。
“什么不提也罢。”秋葵在一旁急道,“有什么话你就解释了就好了,为什么不提?”
“程方愈从一始就没来,还有何话说。我计划的一切都是针对他,若那日当真成功,我不会叫青龙教捉了黑竹的把柄——我特意借吴天童那三个人之手,还将他们先赶出了黑竹——道士说得没错,我的确是‘借刀杀人’,的确是希望‘神不知鬼不觉’——但不是为了撇清我自己,恰恰是为了别连累他。”
“你还是没说,你为何要对程方愈动手。”夏琰道,“如果你是为了彻骨报仇,我虽未见得接受这理由,但我总可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