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问你与他到底是何关系。你却始终顾左右而言它,迟迟不肯坦然以告。”
沈凤鸣才道:“也非是我一直不肯与你们说,只因有些事——这些年我自己都一直想忘,若非用极大的力气,下极大的决心,作许多的准备,真无法去回想,更无法说出来。”
“几时你比我还会心里藏事了?”夏琰道,“什么事要藏得那么深——连我和秋葵都不肯信么?”
“信信信。那么——你们也别催我。容我——边想边说。”
“你慢慢说就是。”
沈凤鸣又发了一会儿怔,方道:“彻骨——的确是我师父。不过他不喜欢我叫他师父。就像你同凌厉——没有师徒之名,但师徒之实却跑不了。”
他深呼吸一口。“当年,我大概七八岁光景——我爹死了之后,我和我娘离开洛阳,随一些逃难的人一起,一路南下,到了大宋境内,辗转了好几个城池,最后到得徽州。我娘觉得此处已是大宋腹地,应已安全,便打算在那一带住下来。不过她想要一处安静所在,只我们娘俩,她好教我背诵云梦之学,在城里自是难寻,是以后来,我们又走了些路,寻到了不远的一处村镇。”
“……‘残音镇’?”夏琰道。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