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否不要放在心上。”
“……?”沈凤鸣何止意外,“我没听错吧,道士,你这是——与我赔不是?这可——受不起。”
“与你争吵实非我所愿,我想了想,还是……还是过来寻你,总消把事情说个清楚。”夏琰道,“能不计前嫌——容我进去坐会儿么?”
他既如此说,沈凤鸣只能讪讪松手让开门来,口中哼哼:“君黎大人都纡尊降贵上门赔罪了,我岂敢不识抬举,再说个‘不’字?不过就是……你选的这时候……不大好。”
他原是想说,偏要选在了自己正与秋葵独处之机,可一回头,已不见了秋葵人影。这屋子虽一览无余,却有个小门通去后面天井,想来给秋葵摸到,情急之下躲去了。沈凤鸣心中好笑。两人在此原也没什么见不得人,这般一躲,反而自置“见不得人”之境。果然夏琰走入,一目已见案几旁蒲垫有些奇怪,似是屋中不止他一人,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你有客人?”
“是啊。”沈凤鸣将话就话,“你那么喜欢猜——那猜猜这回我又在密会什么人?”
“是秋葵吧?”夏琰却一语道破,“方才出来见她马还在,我就有点奇怪。”
沈凤鸣只能摸了摸鼻子,“还真不好说你这人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