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动弹。
“大概有……有一个多时辰了。”秋葵目色闪烁,“你好点了么?”
沈凤鸣实也说不出可曾好些。似乎——不那么冷了。可——总还是有些不知该用昏沉或是轻飘来形容的幻觉。“我几时睡着的?”他似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你一直在这里?”
“刚才——关默来过。”秋葵便道,“我出去见了他一见。”
“唔,说些什么?”沈凤鸣显然还未全然清醒,话问出口才朦胧想起,“……他这么快醒了?”
“醒了,还把那蛊虫带来了。”秋葵回身去桌上取了那水杯过来,“你要不要看看,有没有用?”
“不看了……”沈凤鸣语气依旧带着几分虚脱,仿佛又要睡去,“明日吧……”
“你……你也不问问这蛊虫他从哪里得来的?”秋葵却急欲与他诉说。
“嗯,哪里来的?”沈凤鸣目已闭起,随口问着。
“你先别睡!”秋葵将他推了一推。沈凤鸣不得不睁开眼睛——灯火之下,秋葵的面色有几分黯然若失。
“怎么了?”他双目微微眯起。
秋葵一点点将适才与关默见面前前后后与沈凤鸣说了,说到往事细处,提了灯,坐在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