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寒怖——叫他一刻也无法再待下去。他与我说,希望有一日——我也能下定决心离开这个幻生。我当时——什么也未说,他可能觉得我不信那般耸人听闻的事情,便将日志留给了我,叫我仔细看明白那都是些什么,必就不会想留在我爹身边了。”
“那你看了么?——那些蛊人的记载里,理应有你?”
“我根本没看。我也不想深究我的来历。”关默冷笑了声,“你若像我一样,经历过如是可怕之噩梦,你定也会宁愿永远不要想起。”
“所以——这么多年,你还是自欺欺人地留在关非故的身边,对他言听计从,甚至还为他再养新的蛊人,助他为恶。”
关默沉默不语。
“这只蛊虫——”秋葵忽将杯子拿起来,“真的就是当年那一只?一直在你身体里?一只蚕怎么可能活四十年这么久?”
“蛊虫,自来都有活跃与休眠之说。它只是无法活动,被迫着一直休眠。”
“无法活动?什么意思?”
“也许当年我实在是太小了——他给我喂下冰蚕,头几天,都是好的,他也取了两次血,可是——后来,”关默忽伸手比了比自己的胸口,“冰蚕游走我身体的时候,卡在这个位置。无论他如何再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