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的孩子。我不过是我爹养的一个蛊人,我能得到什么?现在落在你们手上,更不过是你们的棋子。——我能争什么、抗什么?”
秋葵心中顿然巨荡——原本沈凤鸣只是推断关非故或不曾妥待他,令得他自小受了不少毒痛,可若竟是“蛊人”——个中残忍又远超所料。
她不动声色。“既是‘蛊人’,你却还要叫那一声‘爹’?世间没有一个‘爹’,能这样待自己骨肉的。我们——至少没那般折磨过你。”
“是么。”关默道,“若要论骨肉论至亲——最终你用魔音夺去自己外祖父性命,又能比他不同?”
秋葵虽然极欲争辩,好在她还记得沈凤鸣的言语,当下道:“我不与你分辩。你若想报仇,尽可找我。可这世间究竟何者才值得你拼上性命,你到现在都不明白么?——沈凤鸣为何要救你性命,你到现在都不明白么?”
“我是不明白。”关默道,“该救我的人,从来没有救我。不该救我的人,却不让我死。我过来就是想问个清楚——你们究竟要我怎样。你们要我杀摩失——我的答案你们也应看到了。就算你们看不懂,沈凤鸣也该知道,他这一番‘吸髓’用在我身上,我功力所剩无几,就算活下来,自此也再没什么本事替他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