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只见他面色乌青,双目紧闭,口鼻尽是血污,身上不断打着颤儿,像是很冷——甚至不必细察,他已知中毒多半不假。“他何时服的毒?毒物在哪?服了多少?”心中不是不惊——他与关默说那一番话,不是为了这么个结果。
“就是……方才……我……我不知道。”关代语能答的一个也没有。一旁人已道:“我们方才问过了,听起来关默服毒时,他在另一头,没发现,等见时已是这般了。我们也搜了这屋子,没见着有何药瓶药包能藏毒物的,更未寻着什么毒药踪迹。”
沈凤鸣翻看了关默眼口症表,伸手按住他颈上脉络,细体毒性,目光还是落回关代语面上,“你不要吞吞吐吐的,好好说,他服的究竟是什么毒——你若不说,我真救不了他。”
“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关代语大泣,“你……你怎么能救不了他,你不是教主吗!”
“我是教主——不是神仙。蛊毒不是寻常毒剂,要细研出了是什么样的蛊虫什么样的毒性少说也要花几个时辰,只怕他等不了!”
关代语愣愣地看着他,像是不肯相信,良久,忽将两手握拳,“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逼大伯去杀摩失师叔,他怎么会——怎么会服毒自尽!”忽又哭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