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手掌只隔一息已被毒蛊吸得干枯。那碧蚕喝足了血,身体变得滚圆,蹒跚几下,离开了断手。
见此变故,众人哗然间都退开数步,就连关盛等一时也甚为紧张,不知这毒蚕接下来是否还要暴起伤人。如此面面相觑地由得它自在蠕动片刻,那身体仿佛很快消化了鲜血,渐渐又缩回成寻常大小,通体碧色中,隐隐已泛出了一层血光来。
蚕虫虽小,沈凤鸣与秋葵在高处却也看得清楚——石志坚断腕固是惨烈,碧蚕之剧毒更见惊心。秋葵额上见汗,只因她最是感觉得出——关非故之力还在催动这只小小蛊虫,与她魔音相衡,否则——她适才必也不至于容得此物这么简单就伤去了石志坚一只手。
沈凤鸣的叶笛之声却在此时渐渐淡消,秋葵忍不住向他瞥一眼,却见他正看着自己,不由道:“你看什么?我——也是尽力在压制那毒蚕,只是它不断饮血,只怕再下去蛊力不弱反盛。”
沈凤鸣不答,将目光转至她拨弦的双手。即使无有他的引领,此时的秋葵亦可独力将神梦舒展开来,只是艰难了些,心念更要越发专注于双琴之上,方不至于出错。沈凤鸣注目了一会儿,方道:“你坚持片刻,不消着力于那一只虫豸。我下去一趟。”
秋葵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