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人了吗?也只能请你能者多劳,一个人当两个用了。”
秋葵吃了一惊,“你是说——今晚就要用上?可是……可是我这还不会神梦的全谱,而且……‘七方’也早分为两边了……”
“那更好。”沈凤鸣道,“你是初次尝试,在一具琴上怕还有些互相牵连,琴断为二,每琴各司一幻,魔音不易相混,反而能避短扬长。《神梦》全谱自不可能一时全背下来,但你本已懂得半谱,一会儿我就在你边上,你弹奏之时,我依情境告诉你如何变化、用何种法诀、魔音如何并行,你只消将心思放空,不须记忆,只听我指引。”
秋葵皱眉不满:“这曲子既然这么要紧,你为什么不出发前就教我?到这当儿了才来与我说,连个习练的机会都不能有,就不怕我……误了你的事!”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沈凤鸣讪笑。“幸好这次中毒的是我。倘这事落到我头上,我手法生疏,不比你常年习练,只怕也胜任不得。”
秋葵没有吱声。她如何不知,就连自己方才也说,“一音二幻”本不怎么实用,沈凤鸣当然也会认为此行有二人合奏必已足够,自不会想到要让她独力担起“双琴”之责。
大船的轮廓隐约已现。“双琴之征”——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