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的心,除了——彼时夏盛暑郁,今日已是草叶枯黄。他想起就是在这里,他追问过她那个“孩子”的事。她始终没有回答。他始终不知道答案。
“千杉。”他忽然开口。
娄千杉只觉手中一沉,知道是他停了步子,不觉转头,不悦道:“又怎么了?”
“我……”单无意依稀仍是那个口齿拙笨的少年,“我那天应允过你的事,从来都……从来都没反悔。”
“什么事?”娄千杉却早已忘了。
“我……娶你。”单无意道,“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只要你愿意。”
娄千杉实觉可气可笑,“我没见过如你这般搅扰不休之人。与你说了多少次……”
“过去的都不算。”单无意打断她,“我……也不想再追问你那些你不想说的事。过去的就算……就算什么都没了,可将来,什么都还会再有的。”
娄千杉正身向他,“单无意,到底要我如何,你才肯彻底死了心?”
“我不会死心的。”无意道,“不论你心里还装了谁,我知道你不是对我毫无情意,否则你方才为什么要从那个人手里救我,你要真不在乎,那我偷听了你们说话,你杀了我不就好了,何必拖着我这般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