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人跑不了的,交给我就是了,不要反耽搁了你们的正事。”
吴天童犹豫了下,“千杉公子的船是要回去澬水西岸?”
“不是。”娄千杉道,“我从澬水进洞庭,不会往对岸去。待晚些鸣哥哥他们从湖上过来,我就将人交给他。”
吴天童才哼了一声,“那就好。既如此,人就交给千杉公子处置。还请务必小心,万不可令此人与青龙教再有接头。”
娄千杉点点头,“放心。时辰已是不多,怕是程方愈很快就会过来,我消赶紧离开此地,你们也早点准备。”
好不容易才两相别过,娄千杉只怕三人反悔,一颗心跳得快要浮出了咽口,将那船划得飞快。
“你一直是骗我的。”她听见身后的单无意开口。那语气虚缈得如同这毫无劲力的午阳,竟也说不出是种什么质问或是悲哀,就好像他开口得太过仓促,忘了带上语气。
她没有应声,顾自划船,良久,好不容易进了洞庭水界,她方有空松下口气,回转来看着单无意。
他还在看着她,就像一条无法动弹的垂死的鱼大睁着眼睛,望着捕猎自己的凶手。他还在不甘心地等她回答。
“对,我一直是骗你的。”娄千杉抛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