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睛里似柔似烈,映着几分淡金的日光。
他还是笑了。“我要是只想着做好人,那怕是什么都做不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不过世事大多数时候都不能似你心中想象那般完美——为了达到目的,有时总还是要不择手段的。我择的手段——也不算狠了吧?”
秋葵瞪目将他看了许久,方转开了脸去,“我没想象过什么完美。你本就是个卑鄙小人。”
她的声音有点低,仿佛已放弃了争论。
沈凤鸣显然也不想与她争论下去,笑道:“好了,你还没吃早饭,要不要先下去?”
“其实,我的直觉与你不同,我觉得——你不必这么紧张。”秋葵低着头道,“对青龙教来说,洞庭之战再重要,也不过是别人的事,或许青龙谷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单疾泉,所以他不能来。只不过他担心单无意的安危,就派了向琉昱同行保护他——否则你想想,单疾泉要隐藏自己却不隐藏单无意和向琉昱,岂不是徒惹像你这样的人怀疑?”
“这说法也对——但愿如你所说。”沈凤鸣心不在焉地点着头。
秋葵见他忽然无心说话,便道:“那我下去了。”转身走了几步,到了廊尾,突又回过头来。“沈凤鸣。”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