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银牌之中有‘内奸’之事——这事方才已印证了。另一个直觉是什么?”秋葵追问。
“另一个——还更可怕。”沈凤鸣道,“我怀疑单疾泉也来了,只不过他没露面——他懂得易容,两百多人,他随便藏在哪里都行。”
他摇了摇头,“这是最坏的猜测了——我不怕关非故知道我要来。我也不怕青龙教来多少人。程方愈是关非故的亲眷更好,他是晚辈,必只能听关非故的命令,带来的两百人就成了幻生界两百个不识幻术的手下,不足为虑。可是你觉得青龙教会出这样的昏招吗?单疾泉比程方愈更了解洞庭,也更了解我们一源三支——派他来才对青龙教、对此战真正有利。”
“所以——你是要娄千杉从单无意那里问出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来?”
“当然不止要两个答案。”沈凤鸣道,“若只为这个,也未免浪费了她这番前去。我昨天去幻生界那里看过——现如今关非故十分小心,虫与人层层护卫,我们要靠自己去偷盗他的蛊虫,或是对他加以行刺,即使有成功的可能,也必有去无回。但单无意就容易多了。如果他能代替我们偷到些有用之物,问到些有用的消息,遇事做个内应,我们便不必去正面相拼,你死我活。”
“可是——单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