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与其说东水盟是江南正道之盟,不如说——是没有了其他作用而沦落为此。宋然说那新盟主无所作为,可此事想来也非他一人能力挽。国之都城本就在江南,这些武林世家倚仗的利害已非仅草莽江湖般单纯——一个失去了本义的松散联盟,原无法在他们心里占了多重的分量。盟约之所以还未解散,或许只不过因为江南武林的确没有其他能承载这一些联系的组织,谁也不愿开口提起退出罢了。
他漫漫走到南城——也不知是有心还是不觉,竟还是往一醉阁走来了。来了也好——这几日大多都在泥人岭,说起来——就连刺刺,也好几天没见了。
他吸了口气,整了整乱绪,往阁里踏入。小小的地方已掌了灯,可依旧暗沉沉的,与往日一样冷清非常。大概是太晚了,阁中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就连掌柜的、连阿合、连秦松——都不在堂上。
柜台旁的门后忽传出一阵众人的大笑。他吁下口气来。这些个小子们——不知聚在后廊说些什么,竟至于这样开心。
他走近往那后堂的门一推,只见众人都围在刺刺那间屋的门口。一个站在靠外的少年先看见了他,叫了一声:“大哥来了!”
几个人连忙掩了笑意,互使眼色,屏息低眉。阿合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