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对他都很是赏识,只是少与我们活动,就连下官今日也是头一遭见面,互有怠慢,当真是下官的不是。”
田琝呵了一声,“原来——原来这位便是去年的君黎道长,恕我一时眼拙,道长换了一身行头,我竟是认不出来了。也不知——道长既然对玄学有那般深学钻研,当日说起来头头是道的,怎么又撇了修行,来做俗人了?这可不是口不对心——阳奉阴违嘛!”
夏琰还未开口,门外忽有一人笑道:“已经这么热闹了,看来我们当真是来得迟了!”
“孟学士、宋学士,二位叫我们好等!”那司业如逢救星,连忙迎过去。楼口进来两个人,都是三十出头的模样,一般的细白襕衫,中等身材。说话的那个脸色稍暗,颧骨微耸,显得面容有些嶙瘦,就少了些书卷之气,不过满面笑意还是足以令他看起来神采奕奕,一进门便连连作揖,向那太学博士和范致能处迎去;他身侧那个人相较起来就文气不少,望见那一边席上博士、范致能、田琝三人坐了,只留得了一个空位,便在门口稍稍驻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