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方才就想说――凤鸣的为人我最是清楚不过,他决计不是来利用秋葵,也决计不会肯置她于险境。倘若这一次秋葵出行是与旁人,我倒还有几分不放心,但若是凤鸣――若连他都不值托付,这世上还有谁值得托付的?”
“我知道。”朱雀淡淡然道。
君黎反而鲠了一鲠,“那师父方才还说……”
“我若不那般说,怎么掏得出她心里那些话来。”朱雀在凉亭的石凳坐了,一时留得秋葵与君黎面面相觑。
君黎暗地里吁了口气。起先秋葵夜窥太上皇游船的时候,是沈凤鸣给她顶的罪,被朱雀加刑两日,也未肯说了秋葵名字――这大概是朱雀对沈凤鸣最初的印象。其后他那么多次肯放过了沈凤鸣,大概,本就是看在了起初这分印象的份上吧?如此看来,朱雀这一头,倒真的不必太担心。
“师父肯答应就好。”他笑道,“如此,秋葵心里也便安稳了。”
朱雀喟叹了一声,“我不答应。但可有用?你们两人的脾气一模一样,一个已是走了,一个也吵着要走――我虽料得到你们总会离开此地,却也没料到――来得这么快。”
“我……我不是还在这里么。”君黎讪讪道,“我答应过师父的,明镜诀还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