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一烘,等你好一点,不冷了,便回客栈去。”他向她道。
刺刺卧着没有说话,仿佛明亮的火光也不能让她高兴起来。
“刺刺?”他小心地叫她。“你在生气?”
刺刺依旧不语,好像是睡着了。
君黎也不再说话,先将自己道袍就着火堆烘烤。干燥而柔软的袍子覆到刺刺身上的时候,她才终于觉出了暖意,翻过身来,睁大一双眼睛,看着他。
“君黎哥,你……会娶我的,对不对?”她满脸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他在明暗跳跃的火光里微微笑了一下,“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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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衣衫都干了的时候,刺刺却真的睡熟了。火堆还在毕毕剥剥地响着,君黎出了一会儿神,才发现自己的发上还滴着水。
他才想起伸手拔下头上的道笄,将头发散了。湿发又打冷了肩头,他却好像不觉,只将发笄无意识地握在指间看着。他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许久以前的种种,或是许久以后的种种?美好的过去,或是最坏的将来?――可是,又怎样?运命之难,前路之赌,本就没有给予他退路――那么,就以这样的方式,也很好。
“师父,”他喃喃道,“其实,你应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