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争风吃醋。可转念再想,别家倘是喜欢争风吃醋的,就更不会把钱送到孙复开的钱庄里去。”
“这个……就有点费解了。”沈凤鸣道,“本来嘛,不想留下行迹的人,都不该用银票的——一旦要去钱庄兑付,不管对金主还是对黑竹会来说,都是件大麻烦事儿——所以黑竹会才不喜欢收银票。这么看来,我们这位金主要么是有意想混淆视听,要么真的是个思虑不周的新手。”
君黎默默不语了一会儿,忽站起身来挥挥手道:“算了,这事儿先放着吧。”
沈凤鸣好奇。“怎突然就放着了?”
“临安城里各家势力互相牵扯,太过复杂,我们猜来猜去也并不作数,不如等等看,这人给了钱却不见有动静,总也会出面要回去的。再说,过几天我就去盐官拜祭我师父逢云道长了,拜祭完就能还回俗家名姓——到那个时候,这些人自然便知晓我‘夏君黎’究竟是什么立场,总也生几分忌惮——谁若还胆敢打夏家的主意,便莫要怪黑竹会不客气。”
他见沈凤鸣颇为古怪地看着自己,不免喟然道:“我当然知道黑竹会不该走偏了‘立场’,与哪一家再有倚靠,但我——终也是觉得我欠了夏家许多,只不过想——想在我能有这般力量之时,尽力保护